“裝模做樣”的可降解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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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日報網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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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生于1965年2月,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化學學院教授,主要從事塑料生物降解、環境生物技術和水處理技術等方面的研究。
十年潛心只為證實蟲子“吃”塑料
雖然看上去塑料袋是被蟲子吃掉了,但科學研究還需要扎實的論證。楊軍開始指導研究生秦小燕做“蠟蟲吃聚乙烯塑料薄膜”的實驗。
“我們通過各種渠道購買和培養了蠟蟲,通過解剖將其腸道內含物取出,接種于僅僅鋪有聚乙烯薄膜的無碳培養基上。”楊軍說。碳是維持生命的主要元素,如果不給蠟蟲葡萄糖、淀粉等碳源,只給聚乙烯薄膜,蠟蟲要么依靠聚乙烯進行代謝繁殖,要么因沒有能量來源而死掉。
實驗進行了28天,楊軍和秦小燕通過電鏡觀察聚乙烯薄膜發現,蠟蟲腸道內含物侵蝕并穿透了塑料薄膜。這意味著蠟蟲的腸道微生物降解了塑料。
“在中科院微生物所用電鏡看到塑料薄膜穿孔時,我們師生激動地擁抱在一起。”時隔幾年,回憶起那時的情景楊軍依然很興奮。
但他并沒有著急發論文,“因為很多東西還沒搞明白,科研急不得。這是一個‘金礦’,可以發掘出很多非常有價值的原創性成果。”他說。
彼時,他已離開行政管理崗位,結束了五年多學術和行政“兩肩挑”的生活,開始訪問牛津大學學習基礎研究方法,潛心研究起蟲子,專心做一名學者。
“科研人員通常追求完美,講究證據、嚴謹,而行政工作很多時候靈活性更大,我的個性更適合做科研。”楊軍說,多年科技管理的經歷讓他擁有更寬闊的視野,幫他跳出專業小圈子看問題。
回到科研上。到底是腸道內含物里的哪些關鍵物質分解了聚乙烯?楊軍團隊繼續以聚乙烯為碳源,60天富集培育分離出8種純菌株,并最終通過抗拉強度試驗選擇了兩種降解能力最強的菌種:阿氏腸桿菌和芽孢桿菌。
實驗證明,這兩種菌株的確可以靠“吃”塑料薄膜“活下來”。它們在聚乙烯薄膜上穩定增長,活性較強,可以侵蝕掉聚乙烯膜表面。通過這些實驗,他們初步搞清了降解機制:將聚乙烯這種長鏈的C—C單鍵氧化斷裂成為一個親水的碳氧雙鍵的羰基。
同時,楊軍團隊擴大調研范圍,了解到有人用蚯蚓、千足蟲、蛞蝓、蝸牛等做過降解塑料的實驗,但效果并不理想。看到有關泡沫塑料板被黃粉蟲啃食的報道,楊軍團隊決定用個頭大很多的黃粉蟲試著降解更艱難的目標——聚苯乙烯,也就是常見的白色泡沫塑料。
于是,他們又做了黃粉蟲降解聚苯乙烯實驗。培養了1500條黃粉蟲,將其平均分成三組,進行為期30天的實驗。一組僅喂食聚苯乙烯的泡沫塑料,對照組喂食它們喜歡的麥麩。結果發現,分別單獨喂食泡沫塑料和麥麩的兩組存活率沒有顯著差異。
為測量聚苯乙烯的降解程度,楊軍等收集了吃過麥麩和泡沫塑料的蟲糞,并用GPC(凝膠滲透色譜)證明聚苯乙烯的分子量降低了,熱重結果也表明分子量降低了。
“50%的聚苯乙烯被黃粉蟲轉化為二氧化碳和蟲體。作為生物化學機制的‘金標準’,碳13—同位素標記示蹤的實驗也證實了這個結果。”楊軍說,該實驗充分證明了黃粉蟲能降解聚苯乙烯。
研究成果寫進中小學教材
“主要是因為材料學科的審稿人堅持認為塑料是不能被生物降解的,這個概念已經根深蒂固。”楊軍說。
楊軍的成果,美國已有20多家家庭農場開始用泡沫塑料養殖黃粉蟲。其研究結果也已進入多個國家的科學博物館、中小學教材或者參考書。
“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有一點文學情懷的楊軍用這句話來形容今日的心境。“我相信,我們科學家跟企業家共同努力,一定能縛住塑料垃圾這條‘長龍’。”他說。
時光荏苒,我們ECO研發團隊披荊斬棘,潛心耕耘,2018年終于將細菌吃掉塑料這個普通人認為不可能成功的科學壯舉成功的工業化生產,實現了縛住塑料垃圾這條‘長龍’這一世界性的難題。
ECO啃塑劑——是世界上唯有的厭氧領域的發明專利。是目前世界上唯有的一種厭氧降解技術,具有排他性。
2016 年末,EcoplasticsTechnology Limited.成立。2017 年,ECO團隊飛到全球各地,向一家又一家公司展示EcoplasticsTechnology Limited。同時,在團隊內部,對各種類型的塑料、橡膠、泡沫、紡織品進行試驗和ASTM 生物降解測試,獲得合規文件。
ECO——革命性的新技術、傳統塑料的新型替代品。
ECO的特點:不改變生產設備、不改變生產工藝、不改變產品質量(物理性質)、不改變回收再生、不產生塑料微粒、不需要堆肥設施、不產生有毒殘留、不需要高昂的價格。
ECO是真正可持續產品的象征。
國外著名品牌VIO使用ECO啃塑劑產品在EPS杯子上,經過權威檢測機構測試ASTM-D5511最終降解了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