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做樣”的可降解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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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世界,各行各業人士都想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發展,但受各類輿論影響,往往找不到北,更談不上立足巨人之肩,需要我站出來主動送貢獻。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實魯迅的專業根本不是文學,而是醫學。魯迅從小成績斐然,曾留學日本仙臺醫科專門學校攻讀醫學。這在他的《藤野先生》一文,可見一斑。
魯迅學醫歸來,為何要放棄本專業,而選擇走上文學這條路呢?
在讀書的時候,老師曾經講過:魯迅也是一位胸懷大志,愛國愛民的大學者。當他學醫歸來之后,本想做一名醫生懸壺濟世,救民水火;但是他看到清末民國時期,大多國民的麻木不仁,他非常失望。他認為,只有改變國民的劣根性,才能救中國。于是“棄醫從文”。
先從禁塑、限塑這一家喻戶曉之事說起。中國的“白色污染”治理,讓少數搞堆肥塑料的專業人士當家,抄襲一大堆歐盟堆肥塑料系列標準,當了中國可降解的家,不提供真解決問題的合格替代產品,不解釋產品價格貴讓公眾多掏腰包買單的理由,讓大批下游企業惶恐,讓廣大公眾怨聲不斷,這不僅不是登高望遠,是名副其實的把所有人往溝里引。
更奇怪的是,打著生物降解的旗號,行政府強制措施,把推薦性標準強制化,把協會自定降解標識適用范圍擴大化,把六個月材料模擬測試數據終身化,完全離開政府執法軌道,無人擔責,無人調查,堅持把企業和公眾當傻子,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卻仍打腫臉充胖子,閉眼堅持。
企業傻嗎?不傻,成本提高只能自己忍,說是產量高了就能降低,等得到這一天嗎?就是等著了,下游企業能喝多少湯?天知道。
公眾傻嗎?也不傻,拿1.2元買個降解袋,沒到家就漏了。城市垃圾每天分類,眼看著有倆小人標志的袋和雜七雜八的包裝一塊兒拉走,一塊兒燒,一塊兒填埋,多花錢買了啥?買了公眾憨厚上當。
事到如今,是繼續悶頭裝下去,還是登高望遠另辟新徑?
當然是認真學學總書記指示,真的登高望遠,人人提高循環再生認識和行動,玩真回收,不得己棄之環境,也得有真正在自然環境降解的真貨。所有不明真相的上當者,都應趕快與自然界不存在的堆肥標準一刀兩斷,更應從中國沒有的堆肥處置夢中醒過來,扎扎實實從國情出發,創新綠色、低碳、循環替代品。
凡事都要找對位置,價格貴的生物降解塑料更應找對自己的站位。一是找家可干的事,如人體醫學需求,不怕貴,用量不多,能替代的對象越多越好。二是降成本,因為是獨門絕技,與便宜的替代品為伍,質量趕不上,價格又賊貴,幻想靠忽悠政府政策和補貼打天下,只能混一時。請一定記住,同是要扔的一次性用品,卻還想比同類產品翻倍貴,不是癡人說夢還能是什么?
必須終止用堆肥標準一手遮天的盲目決策,必須追究少數政府人用堆肥塑料強行替代的后果,才能給眾多企業為中國創新的機會,才能讓中國民眾真正享受禁塑、限塑的生態福祉。